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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自己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绍辉说，刚醒可能会头晕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晕。”顾小冉才不要他和她一起进洗手间。

    他向她冷瞥过来，不理她的反对，扶着她慢慢走向洗手间。

    顾小冉对上他警告性的目光，微微一怵，不再哼声，悄悄顺走搁在枕头边的手机。

    到了洗手间门口，顾小冉说什么也不让他再进去。

    墨卿瞟了眼顾小冉缩在病号服袖子里的手，不再坚持，“我就门口，有事叫我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顾小冉暗松了口气，关上房门，坐在马桶，给俞菲了条短信。

    想小涵了，拍几张相片给我。

    顾小冉失踪的事没有公开，俞菲以为顾小冉在学校，很快回了短信——直接来个视频？

    不方便，相片就好。

    顾小冉穿着病号服，又是在医院，哪敢和俞菲视频。

    俞菲没有怀疑，很快给小涵拍了几张相片过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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