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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现在问她这句话，自然是想拿她当枪使。

    不过，大家都是顾小冉的敌人，如果有利可图，她也不介意给人做枪。

    当然，如果对她没有好处，那就算了。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想法？”

    “听说，你有一个妹妹在a大。”

    “宋佳佳？”

    “是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丫头精得很，没好处的事，不会做。”

    “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让顾小冉身败名裂，或者去死，更有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宋佳佳和顾小冉可没这么大的仇恨。”顾诗曼借宋佳佳之名告诉程佩妮，没好事的事，她也不会做，虽然她也很想顾小冉去死。

    但仅仅这样，不够。

    “放心，少不了你们好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好处？”

    “那要看做什么，回报总是和付出挂钩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的情况，你也看见了，我自身难保。”

    今天闹成这样，她不知道阮家还肯不肯要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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