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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卓然转头看了墨震忠一眼，摔开程国梁的手，不再说话，却不放开顾小冉，摆明了态度，不许任何人动顾小冉，即便是墨震忠也不行。

    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。

    如果这个人就是杀死他的姐姐，杀死墨家那一百多口人的韩金彪，他一定把他剁块喂狗。

    卓然心里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韩金彪！

    我们一定会找到证据，你不会嚣张太久。

    墨震忠匆匆赶去南湾，被卓然截了下来。

    卓然手中刀片压在他自己的颈部动脉上，“老爷子如果因为二十几年前的程国梁对墨家有恩，就认定墨家所有人的命，都毫无条件地卖给了程家，可以任何程家蹂躏，那么我现在就把命给你。我宁肯做墨家的鬼，也不做墨家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卓然，你胡闹什么，你难道不知道你是卓安的命，你有什么事，他也不会活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卓然——不会做程家的奴才，不会包容程家的横行跋扈。如果老爷非要为了程家逼我们昧着良心过日子，我宁肯在墨家和良心之间做个了结。我这么做，不是因为我是墨家的人，而是我这条命是卿给的，用我的我的命换卿的自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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