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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这样的身份，会不会经不起查？

    卓然神情寡淡，连话都懒得回程佩妮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警察拿也手铐。

    “别碰我，你们知道我是谁吗？”程佩妮一脸蛮横。

    “不管你是谁，如果你现在不配合，那么就是妨碍公务。”警察不吃这套，抓住不肯配合的程佩妮，给她拷上手铐，拉着她往外走。

    程佩妮意识到卓然是真的让她被带走，急道：“我要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回了警局，你可以联系你的律师，但现在开始，你说的每一句话，都会成为呈堂证供。”

    警察带走了程佩妮，医生和护士也跟着离开，病房里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俞菲见卓然没有任何反应，也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再说，她对他的过去，确实也不知道什么。

    卓然拿了轮椅过来，把顾小冉抱起，放上轮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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