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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如果，有一天，我再见到将军，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认识他，从来没有见过他，他和你毫无关系。”

    顾小冉眼圈突然有些热——他是她的父亲！

    “答应我——琪琪！”

    顾小冉怔住！

    他已经多久没叫过她琪琪了？

    这时叫她琪琪，是不可抗拒的意思。

    因为琪琪是他的影子，在他面前，只有服从。

    一滴泪从眼角滑下，顺着她有脸庞滚落，化在他的胸口衣襟上。

    “好，我答应你！”

    “真乖！”

    墨卿放开她，去抽屉里拿出医药箱，里面有取血用的试管和碘酒。

    他给自己消了毒，拆开一次性的针头，准确无误地扎进自己的血管，放了半管子血，拨掉针头。

    顾小冉立刻用准备好的棉签给他按住针孔。

    顾小冉拿起血液管子，向外急走。

    “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“给天磊送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让人送，用不着你去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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