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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翩也不说话，也转开视线，看向前面的玫瑰园。

    她知道，他来这里不是为了陪她，而是因为他的母亲。

    他的母亲还在世的时候，每年路易十四开花的时候，都会到这台子上看花。

    “你不怕她误会你是来和我约会？”小翩把下巴放在膝盖上。

    “你说，我该叫你小翩，还是该叫你琪琪？”如果顾小冉没有恢复记忆，他不会揭穿二人的身份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像小偷。”小翩不答反问，“偷走了她的人生。”

    墨卿不答，低头点了根烟，“小翩，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“谢我？”

    “谢谢你让她离开那地方。”

    小翩愕然。

    墨卿起身，“夜里园子里湿气太重，别坐太久。”

    营里的人的命，从来不是自己的，留在营里，谁也不知道能活什么时候。

    没有人知道自己能不能看见第二天的太阳。

    他参与的任务，都是最危险的。

    琪琪跟着他，任何一个任务，都可能要了她的命。

    以前，见惯了生死，也没去想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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