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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小姨父！”

    “别怕，我来了。”卓然上前，顾小冉前面蹲下，目光极快扫过墨卿全身红布遍针孔的身体，然后从顾小冉怀里把墨卿抱起来。

    顾小冉放手，任卓然把墨卿抱过去，扶着石头起身。

    “你能走吗？”卓然问。

    “能。”

    为了避免引起火灾，卓然踢去燃着的树枝，抱着墨卿，大步往前走去。

    顾小冉连忙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****

    吴燕摆脱毒蜂，爬上岸，一双穿着窄身皮裤的女人腿出现在面前。

    吴燕吃了一惊，抬头起来，看清来人，长松了口气，在水边坐下。

    陶霞居高临下看着吴燕，“事情办得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办成了。”

    “成了？”

    “成了。”

    “相片呢？”他们杀了人，必要的时候，需要拍下相片留底，证明事情办成了。

    “没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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