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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算了，找你问，太难为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爸没给你们母女留下句话就走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也没留下，贺美珍却跑到我们家来大闹了几场。”

    “她闹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她说我妈不可能不知道那个人的下落。她们母女俩把我们家都给砸了，如果不是这样，那个人爱死哪死哪儿，我才不打听。他一毛钱没给我妈留下，他家的贱人砸了我们家，我得找他赔。”

    “报警吧，警察也会让她们赔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妈不肯，说家丑不能外扬，真憋屈。”

    “你妈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气病了，在家躺着。你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真不知道。”顾小冉摇头。

    程晓月不再说话。

    顾小冉觉得她和晓月真的生疏了很多。

    下午只有一节课，放了学，顾小冉去请了假，就回了北大街，带了小涵，和墨卿一起去了墨宅。

    五日后……

    柔影暗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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