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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有什么可是的。小冉，你是影子，很多事不需要你去做，但你不会不知道，美人计是课程之一……”

    顾小冉沉默了。

    是啊，为了完成任务，美人计是最常用的计谋之一。

    “小冉，妈妈把你带回家，却没有好好照顾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妈，没有你，我早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回去吧，我也要回去了，再呆下去，会让人起疑了。”

    “曾包子是谁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韩金彪的人，她的任务是监视我，在我去见韩金彪的时候，帮我做掩护。”

    “周围还有哪些人是韩金彪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只知道她一个。”

    俞芳拿出鱼鳞胶，在脸上涂涂抹抹，捏捏揉揉，很快重新变成了肖颖的模样。

    顾小冉看着母亲的这张脸，“肖阿姨是谁杀的？”

    “韩金彪。”

    “他为什么要杀肖阿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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