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袖里也在一旁接话,“楚言说得对,月你别想太多,平日你也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,怎么突然间就自我否定了,可是遇到什么事了?” “再过一段时间,我的生辰就到了,眨眼就是十六了,想到还在这里蹉跎年华,我就有些茫然,不知自己的将来在哪里?”月轻叹了一口气。 袖里也有些替她难过,但是语气责备道,“我之前就跟你说过,遇到一个愿意真心待你的人,你就离开这里,如果没有,你手头上的银两足够赎身,别再在这里空度余生。” 月自嘲道,“你觉得像我这样的姑娘,还有资格遇到良人吗?” 这话,她是对楚倾颜说的。 楚倾颜对月起了惜才之心,“月姑娘,你不必妄自菲薄,我相信上天都是善待每一个人的,也许姻缘就在冥冥之中注定,着急不来,不经意间就会碰上的。” 听到这话,月深深地看了一眼楚倾颜,“月也相信,姻缘之事强求不来,但是在冥冥之中注定。” 一旁的程烟萝不像是楚倾颜和袖里这两个不谙情事的小丫头,她在月开口说出那一段话的时候,就暗暗打量着这女子,眼里若有所思。 当楚倾颜三人离开房间,朝楼下走去的时候,袖里抚掌一笑,用手肘捅了捅一旁的人,“喂,你是怎么猜出月琴身里想要表达的东西?” 楚倾颜笑了笑,脸上无骄傲之色,“有的人,借景抒情,借物喻人,沉迷诗词歌赋,琴棋书画的人,总有自己的一份傲气在,这类人,通常不喜欢用白话来表达自己的想法,而是借她们所爱来倾诉,所以有时候听音色,可以听出一个人的心声。” “说得这么玄妙!”袖里成日和账目打交道,不是很能理解她话语的意思,或者说能理解,但是又不能明确和月心中所想搭上关系。 “她这是在弄,欺负你这个小脑袋瓜子!”程烟萝一针见血。 楚倾颜耸了耸肩,才正式解释,“其实我不过是结合月的身份、处境、性格,以及同她交的交谈推断出来的,真让我去琢磨里头的琴音,我可没那么高深的功力,不过我有眼睛,会看,有脑子,会思考,所以也能琢磨出不离十。” 话音一落,袖里目瞪口呆,“看来我真的攀上了一个十分靠得住的合作伙伴!” “所以你要好好巴结我!”楚倾颜调皮地对她眨了眨眼。 程烟萝翻了个白眼,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跟在她家大冰块身边,小丫头果然糊弄人的智商蹭蹭都往上涨了。 第(2/3)页